排外的玛雅小镇San Pablo

虽然同属玛雅人的Tz’utujil部落，与传统但接纳外人的Santiago镇相比，直线距离只有十多公里的San Pablo镇却封闭且排外，这种心态令其成为阿蒂特兰湖畔12个镇村中唯一不通班船的镇，且是一个人口不少的镇。

5年前我徒步到过这里，没有留下深刻印象，这次再次徒步进入，目的是想看看仔细。

San Pablo街上鲜有壁画，到处都是灰白的光版墙面，这似乎要告诉外人，在玛雅人原生态的生活里，并不一定总有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镇政府和教堂所在的中心地带，东南是阿蒂特兰湖和三座火山，加上四周的大小山峰，形成山环水抱、藏风聚气之势，可谓风水宝地，我把观感告诉正在打扫观景台的两名当地人，因为外来者甚少，观景台平日里竟是锁上的。

阿蒂特兰湖畔各镇以圣经里的不同人物为名，各镇教堂里供奉着相应的神，如San Juan供奉圣约翰施洗者，Santiago供奉圣雅各，San Pedro供奉圣彼得，San Marcos供奉圣马可。

San Pablo供奉的是手持长剑的圣保罗，我进教堂时，一位玛雅女子正跪地祷告和啜泣（图二），出教堂时遇上一位看似管事的，我问他周五晚是否有耶稣游行，他虽回答了，但面带拒人千里之外的敌意。

据说这种敌意是源于阿蒂特兰湖区的冲突，San Pablo 因吃过亏而趋向封闭和自我保护，当地人对外人有心理隔阂，除非赢得了长老或社区领袖的信任。

San Pablo也并非全然无趣，玛雅女子干活就很有趣，她们通常以头顶物，玛雅女子的头顶像是有个隐秘的平衡器，再大再重的物件，只要上了她们的头顶，就和肩扛手提一样平稳。这种景象，在传统保守的San Pablo街头十分常见（图一、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