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土豆穿着“小丑鞋”去见国王

专栏作家香农·普劳德富特(Shannon Proudfoot)5月28日在《环球邮报》撰文《查尔斯国王在参议院发表施政演说,用雄壮的诗歌和犀利的散文表达了令人振奋的感受》,她用部分笔墨描绘了在参议院恭候国王的加拿大各路政要,关于前总理小土豆,她写道:为了防止有人忘记注意杜鲁多先生,他特意穿了一双橙绿相间的复古阿迪达斯跑鞋,搭配他的蓝色西装。旁听席上的几位英国记者对此感到疑惑,甚至有些生气,心想是不是有什么他们没注意到的传统导致了这种情况。不,英联邦的朋友们,这只是那家伙的玩意儿。


加拿大《国家邮报》在27日国王演讲当天就已经就小土豆的鞋子发出专稿《杜鲁多穿着色彩鲜艳的鞋子出席查尔斯国王的御座演讲》,指“前总理杜鲁多出席今天的查尔斯国王御座演讲,他由母亲玛格丽特·特鲁多陪同进入参议院议事厅,并穿着一双不同寻常的鞋子”。文章说“这双鞋是阿迪达斯Gazelle款,蓝橙相间”,“在议会可能很少见到运动鞋,尤其是搭配经典的蓝色西装,但运动鞋已经从体育运动跨入流行文化,广受欢迎。这种低调的运动鞋似乎从未过时”。2024年初,英国版《Vogue》将Gazelle运动鞋列入“时尚运动鞋”现象。


文章说“虽然前总理穿上Gazelle运动鞋可能有点晚了,但他的时尚选择在X平台上确实引起了关注。一位用户将杜鲁多的鞋子出现在议会与英国国王今天在议会亮相相提并论”,英国《每日邮报》报道了人们对特鲁多着装选择的“愤怒”,并引用了社交媒体用户对此感到不满的评论。


《多伦多太阳报》28日以《杜鲁多见查尔斯国王,穿彩色鞋子引人侧目,邋遢!》为题,指“尽管休闲运动鞋很受欢迎,但许多键盘侠却认为,搭配橙色细节的浅绿色绒面阿迪达斯瞪羚运动鞋与他的整体造型格格不入。或许其他颜色组合或中性色调可以?比如淡蓝色或海军蓝、红色(加油,加拿大!)、黄色,甚至是更深的森林绿?然而,薄荷绿却显得格格不入”。


“虽然我们对颜色争论不休,但许多震惊的社交媒体用户却对运动鞋的整体搭配提出了质疑,毕竟杜鲁多出席皇室和其他贵宾的场合”。


“完全不尊重人”有人写道“杜鲁多就像个小丑”。


一位X用户评论道“杜鲁多总是自恋地寻求关注,他穿着绿色和橙色的跑鞋”,“特朗普对泽连斯基不戴领带大惊小怪,但他是对的。标准和尊重是后天习得的。如今的社会一团糟”。


香农·普劳德富特的专栏文章如下:


在我们进入正题之前,必须要说的是,周二查理国王抵达参议院发表施政演说之前,参议院的漫长等待提供了无与伦比的政治观察视角。


嘉宾们提前两个小时就到了,自由地交流,直到“安静!”的口令响起,所有人才各自就座,鸦雀无声。


在红厅的一侧,前排座位留给了前总理及其配偶;金·坎贝尔与斯蒂芬·哈珀、贾斯汀·特鲁多、玛格丽特·特鲁多和米拉·马尔罗尼坐在同一条长凳上。在他们正前方,也就是房间中央,坐着最高法院的法官们。


另一边,总理区对面,是总督席,阿德里安娜·克拉克森、约翰·罗尔斯顿·索尔、米歇尔·让、大卫和莎伦·约翰斯顿夫妇,以及罗密欧·勒布朗的遗孀戴安娜·福勒·勒布朗都坐在那里。


各省省长、参议员以及形形色色的政界要员挤满了房间的其余部分,简直就是一部加拿大版的“威利在哪里?”真人版。


为了防止有人忘记注意特鲁多先生,他特意穿了一双橙绿相间的复古阿迪达斯跑鞋,搭配他的蓝色西装。旁听席上的几位英国记者对此感到疑惑,甚至有些生气,心想是不是有什么他们没注意到的传统导致了这种情况。不,英联邦的朋友们,这只是那家伙的玩意儿。


上午,参议院多次被叫停,举行一些仪式,然后又会再次打破这种庄严的气氛。就像教室里有位代课老师,课上气氛紧张,大家低声交谈,随着大家再次离开座位,最终爆发出一片喧闹声。


哈珀先生和特鲁多先生并肩而坐,滔滔不绝地说了好长时间,所以,如果你是个唇读高手,小伙子,我们给你安排了个机会。


政客和官员们络绎不绝地在国王和卡米拉王后坐的两张华丽宝座前排起长队拍照。意识到掌权的人也是兴致勃勃的游客,这从最基本的人类本能上得到了印证。


当王室夫妇与首相马克·卡尼以及各位贵宾列队入场时,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了,原本模糊的兴奋嗡嗡声逐渐汇聚成一道光束,聚焦在他们身上。


“这是我第20次访问加拿大,跨越了半个多世纪,也是我作为君主的第一次访问,”国王说道。“正如我之前所说,每次来到加拿大,加拿大的特质都会渗入我的血液,并由此直达我的内心。”


这时,人群中涌起一股清晰可闻、热切的涟漪——是赞许、喜悦,还是感激?——温暖而热切。当你连续几个月听着一位疯狂的国王说他想接管你的国家,或者至少摧毁它时,听到一位正直的国王说出不同的话,会令人感到欣慰。


“我一直对加拿大独特的身份认同怀有无比敬佩,”查尔斯继续说道,“它因捍卫国家价值观的勇气和牺牲精神,以及加拿大人的多元性和善良而得到全世界的认可。”


起初,他用第一人称清晰地讲述,回忆起“我亲爱的已故母亲”在1957年主持议会开幕时的情景,当时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记忆犹新。


他关于加拿大在战斗中牺牲的言论,关于一个根植于令人钦佩的价值观的自信独立国家,以及这样一个国家在再次发生深刻变革的世界中的重要性,这些言论都显得弥足珍贵,因为让人感觉这些言论出自他本人之口。


但御座致辞的本质在于政府将话语强加于王室。周二某个难以察觉的时刻,国王从用自己的声音发表感想,转而宣读一份极具政治色彩的演讲稿。


人们常说,用诗歌竞选,用散文治理。但当你的国家元首来到城里宣读你的议会使命宣言时,这种混合意味着什么呢?


你会听到一位历史悠久、尊严高尚的人物,用他那世上大多数人都能一听就懂的圆润嗓音,对你的祖国现状和未来发展发表高昂而崇高的思考。但你也会听到这位人物发表的最粗鲁、最粗俗、最带有党派色彩的国内议论。


因此,国王描述了加拿大如何“发生了巨大变化,恢复了宪法,实现了完全独立并见证了巨大的增长”,以及宣扬“将所有多单元住宅的市政开发费用减半”的计划。


随后,他谈到了朱诺海滩、维米岭和索姆河战役,回忆道:“在这些地方,以及许多其他永远铭刻在我们记忆中的地方,加拿大人民与我们最亲密的盟友并肩作战,浴血奋战。”他还解释了政府如何“降低中产阶级的税收,每年为双收入家庭节省高达840加元”。


这效果有点像雇了一位伟大的莎士比亚剧演员在免下车餐厅为你点餐:令人印象深刻、令人难忘,但也略显不雅,或许有损于你聘请的演员的尊严?


但那些在政治上费尽心机的尴尬时刻,在加拿大人对目标、抱负和身份认同的热情洋溢的宣言下,很快就消失了——尤其考虑到那个悲伤愤怒的赭石人仍然步履蹒跚地走着,这种尴尬显得尤为生动。


然后,在演讲接近尾声时,查尔斯在语言和思考上都切换回了第一人称。


他提醒参议员和议员们,近70年前,他的母亲主持加拿大议会开幕式时,曾告诉他们,在世界历史上的那个时刻,“没有哪个国家能够独自生存”。


“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加拿大继续以其行为和价值观,作为一股向善的力量,为世界树立榜样,这令人无比自豪,”国王说道。


随后,查尔斯王子的最后发言赢得了红厅里第二阵清晰的赞赏,这为他关于每次到访加拿大,加拿大就会更加融入他的血液和心灵的开场白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正如国歌所提醒我们的那样,”加拿大国王向全世界宣告,“真正的北方确实是强大而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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