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习近平:我写过十次入党申请



我1969年从北京到陕北延川县文安驿公社梁家河大队插队落户。7年上山下乡的艰苦生活对我锻炼很大。最大的收获有两点。一点是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实际,什么叫实事求是,什么叫群众。这是让我获益终生的东西。另一点是培养了我的自信心。

父亲要我们从小做讲团结和善于团结的人。走上社会后,对这一点的体会就更深刻了。我感到,凡事团结处理得好,工作就能做得比较好;如团结处理不好,事就做不好。特别是当年在陕北,远在千里之外,举目无亲,靠的就是团结。在梁家河,我跟大家一起干活,生活习惯了,劳动关也过了,群众到我这串门的人也多了。我那窑洞逐渐成了那个地方的中心——村中心。每天晚上,老老少少络绎不绝,讲古今中外,讲他们感受到的新鲜事。渐渐地,就连支部书记有什么事都找我商量。他说年轻人见多识广,比他懂得多。

我刚下乡的时候,大概有二三十个知识青年,都是军队干部子弟。半年后,大部分都当兵走了。近一年时间里就我一个坚守在那里,感到十分孤独。但当我适应了当地的生活,特别是和群众融为一体时,就感到自己生活得很快乐。

我先后写过十份入党申请书,由于家庭的原因,都未获批准。后来村里和公社要留我,又将我的入党问题交到县委去研究。在研究我的入党问题时,当时的县委书记说:“这个村姓氏矛盾复杂,他整社整得好,需要他留下来继续巩固。他爸爸的结论在哪儿?没有,不能因此影响他入党。”所以就批准我入党,而后让我当了大队支部书记。

我那时一边当着村干部,一边总渴望着有机会能上学深造。那时候报大学,清华给延安地区两个名额,一个分给延川县。我三个志愿都填清华大学。县里将我报到地区,地区不敢做主,清华大学来招生的人也不敢做主,请示清华大学。这又是一个机遇。1975年7、8、9三个月,正是刮所谓的“右倾翻案风”的时候。迟群、谢静宜当时顾不上清华大学的具体工作,工作由刘冰同志主持。当时我父亲刚刚解除监护,下放到洛阳耐火材料厂。耐火材料厂开了个“土证明”:“习仲勋同志属人民内部矛盾,不影响子女升学就业。”于是我踏进了清华园。

上山下乡中对学习的渴望,使我与清华大学结下了读书缘。从政近20年后,我又在职读清华大学的博士研究生,学的是马克思主义与思想政治教育专业。我结合实践,对中国农村市场化建设,农村摆脱贫困,福建山海联动发展,现代农业理论与实践,福建省发达地区率先基本实现农业现代化,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发展与完善,农村市场化建设与中国加入WTO等问题,进行系列研究,发表文章著书立说。

上山下乡的经历使我对基层有了深刻的了解,作出了再下基层的选择。1982年我从中央军委办公厅下到河北正定县。当时有许多人对我的选择不理解。因为我在到河北之前给耿飚同志当秘书,他当时是国防部长,又是政治局委员。那时候从北京下去的人,有刘源和我。我们俩不谋而合,都要求走跟工农相结合的道路。基层离群众最近,最能磨练人。有了上山下乡的经历,我对再下基层充满信心,并义无反顾地下去了。

上山下乡的经历对我的影响是相当深的,使我形成了腳踏实地、自强不息的品格。腳踏在大地上,置身于人民群众中,会使人感到非常踏实,很有力量。基层的艰苦生活,能够磨练一个人的意志。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想起在那艰难困苦的条件下还能干事,就有一股遇到任何事情都勇于挑战的勇气,什么事情都不信邪,都能处变不惊,克难而进。


(焦国标从2010年7月开始,收集黑五类文章并加以归类成集,曰《黑五类忆旧》。他在发刊词中称“由真相而和解,出黑暗入光明”。颇有被招降的味道。焦国标列举的黑五类有“坏分子的儿子胡锦涛”、“反革命的儿子习近平”、“刘少奇一家和邓小平一家”、“右派朱镕基”等。焦国标用“那样一个荒诞的时代”给人一种距离感,让人产生荒诞已成过去的错觉,实际上,他所说的“荒芜”、“野蛮”、“凄惨”和“无助”一直是华人的生存方式。在他的发刊词中,我倒是欣赏下面这一句:黑五类现象在基督教世界可能出现吗?不信上帝的族类,内心像西红柿一样多汁。不过这丰沛的汁液不是别的,全是苦毒。


我2006年采访张耀杰后发表《做中国农民的文书》一文,其中提及焦国标,那是在《河南土地上的恶之花》这一段落中:“河南人张耀杰利用网络帮助中国大江南北的农民维权,在同一时期,另一位河南人焦国标也通过网络向中宣部开炮,《讨伐中宣部》一文使他一夜成名,为人诟病的“河南人现象”也一度成为中国网络和传统媒体发泄情绪的热点。”

后来,焦国标从欧洲给我打来电话,询问张耀杰的近况。我以为焦国标会留在欧洲做个流亡者,没想到他回去了,于是有了《黑五类忆旧》这样的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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